第七十六章 最后一次

彡豆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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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也赞同太子的说法,不如皇弟将她纳为妾侍,想必陌王妃不会计较的。”上官远食指来回搓着母指上的玉扳,一边若有所思的看向两人,沐浅汐曾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呵,发生了矛盾,怎么会不露破绽?

    沐云晴见自己的目的达到嘴角勾起抹阴谋得逞的笑,如同当初送她衣服时一样,恶心的让沐浅汐本就寒冷的眸添了一丝薄冰,扫视一下一桌的人,认识的不认识都到齐了,公主?呵,就是那才女之一?她也是刚听说就碰上了?至于那个传说中的小皇子?看起来似乎并不觉小。

    “皇上,臣女不会同意的。”沐浅汐紧了紧手心,要她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这辈子都没有可能,除非两人就此桥归桥路归路,否则绝不可能。

    “皇上,恕臣弟不能同意,当初娶汐儿时臣弟便答应了她一生只有她一人,何况当时皇兄也是认可的,君无戏言,皇上你若执意如此怕是会让人说你言而无信,皇上三思。”上官漓不紧不慢的说出一句话,让上官远不得不重新审量要不要在这么做,如果他要下旨,他就必须要接旨,但是不管他是接旨还是抗旨而他却要背负骂名...

    “罢了,朕也不勉强你们,只是那女子...”

    “臣弟会处理的,皇上不必为臣操心了。”上官漓陌眯眼轻笑,卓下手的拉了拉微怒的小人笑的一脸宠溺,小家伙越来越可爱了,让他不禁想要逗逗,不顾还有众人凑到她耳畔暧昧的呵着气:“娘子,要不为夫就纳了婉儿吧?你看她孤..”

    还没说完身边的人已经一眼冷光射了过来:“你若是真这么想,那就将休书拿来,你我各走一边我定不会管你娶谁和谁成亲纳妾还是侧妃我都不会过问。”

    “小东西,若为夫不能送走婉儿呢?”就算是送走也是送回冥夜,她就算在如何,也不能让她露宿街头。

    “那是你的事。”不能送走?那便不送走好了,上官漓陌,你究竟对她包容到了什么程度,而我,也并没有那么大的心,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相信你,你是不是能让我不在失望?

    上官漓陌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不如说,是猜不出她在想什么,第一次,看不透一个人,那个人,却是他最想看透的,因为这样的她,让他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失去。

    一时间,谁也没了在呆下去的心思,尤其是上官尘,另一只衣袖下的手正一滴滴淌着血,指甲中全是血色,湿了衣袖,却没有让他松开半分。

    “皇上,家妻有些不适,臣弟就先带她回去了,各位慢用。”上官漓陌语闭弯下腰将沉默不语的人打横抱起,男子美如谪仙凤眸带笑满眼宠溺温柔又邪肆,女子面色冷然眸光如冰却带着点点的暖意。

    “嗯,用不用朕叫御医来?”上官远象征性的问了问,却并没有去叫,不过是装装样子而已。

    “不用了,臣弟带她回府休息下就好。”上官漓陌也不做留,不远处的房门大敞黑色的夜色中烟花肆放,夜幕下的的一红一篮如同一对神仙眷侣,此情此景让人都不禁眯了眼,乱了心。

    是啊,怎能不乱,那是他的人啊,却躺在别人怀里,眼中那细微的温柔虽不易见,他却看见了,或许不看的那么专注,就不会这么痛。

    “父皇,儿臣也先离开了。”上官飏焱也觉得戏完了,他也该退场了,只是戏中的主角,却让他有些,入迷了?..

    上官琉殊见此像妹妹上官琉梦示意她谨慎些便也起身,不等他说上官远以看出了他的意思,摆了摆手:“去吧。”

    “儿臣告退。”洒脱的丢下一句话便以走到门边,一身蓝衣,放荡不羁满身痞气,快步追上并未走远的上官飏焱:“四皇兄,等等我..”

    听到有人在身后喊自己上官飏焱回头:“你怎么也出来了?”

    “我也不想在那地方,也就三哥受得了她们。”上官琉殊一边摇头一边叹息,自己怎么就没有三哥的定力呢?

    “是啊,就他会一直呆在那里。”因为那是他必须做的事情,呵,上官飏焱冷漠的双眸闪过一抹深意的笑。

    “对了皇兄,你什么时候跟皇婶要了断念草的?”最大的问题是没有告诉他,什么时候起,他这个跟他无话不谈的皇兄,对他也有了秘密,是防备,还是不能说?

    “就是那一天,你送她上绝情涯的时候,我一直在你们不远处看着。”那天,他也在不远处,她们的对话他并没有听到,可能是因为距离远,不过也就是因为距离远,所以沐浅汐并没有发现他。

    “我怎么不知道?”上官琉殊想了想,那天他明明说让他先走的。

    “你怎么可以跟踪我,皇兄。”

    听他这么说上官样子不赞同的蹙眉,什么叫跟踪?他只是不想让他淌进这场洪水中,他们之中,必要有一方溃败。:“我并没有跟踪你,让你先走就是因为我要跟着沐浅汐,没想到你也去了。”

    “算了,不说这个了,你要断念草做什么。”他并没有什么病伤,要那草干什么?

    “是因为清雪,她受了重伤。”也就因为这个,他才跟那个所谓的皇婶,结下了梁子,今日那威胁的眼神,让他有些好奇她接下来会做什么。

    “清雪受伤了?怎么回事?”上官琉殊有些惊讶,他们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受伤了?

    “不是很清楚,好像是误惹了什么暗处的人,听说那些人腰间的玉佩上都刻着一个月,我想,也许是暗处的某个帮派吧。”上官飏焱说到这里便再次将眉头邹成了一个川字,这些人,他似乎并没有听说过,看来藏得很深。

    “别想了,清雪现在怎么样了?”上官琉殊瞳眸几不可见的闪了闪,随即换上一副担心的模样。

    “喝了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这么担心她做什么?”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平时也没见他对清雪有什么异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