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一章 都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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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回到家里,听到秀秀被抓了,心急如焚的去追,可是眼睛却不好使。

    我偷了秀秀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然后走捷径绕到了你的前面。你以为马上的人是秀秀,就疯狂的追着我。

    仁吉埋伏在半路上,把你截了下来,你俩打成一团,你受了伤,仁吉也没占到便宜,被你打断了腿和手。

    你摸索着抓住我的手,一把抱着我,扭头警告仁吉和他的那些手下。

    “再敢动我的女人,我把你们全都弄死。”

    你不知道的是,我和贺胜利也达成了协议。去抓秀秀的那个人,一早就被贺胜利用钱买通了。秀秀被打晕了,直接送到了贺胜利的车上。

    她醒了之后,不肯跟贺胜利走,贺胜利就带她来看戏来了。

    她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你抱着我,一脸是血的警告仁吉。她很伤心,也不相信你变心,想要冲过来弄清楚,她摔了一下,肚子突然很痛,见了红。她突然明白了,她确实是怀孕了,她有了你的孩子。

    她想要保住这个孩子。贺胜利带她去了镇上的医院。

    他们走后,你突然靠近我闻了闻,说味儿不对。你说秀秀从来不用带香味的东西。你认出了我,嫌弃地把我推开,追着仁吉要秀秀。

    然后,马场的护卫队来了,你们私斗还弄伤了人,全都要逮捕。

    他们有十杆枪……

    我怕贺胜利带不走秀秀,我怕秀秀还会回来。秀秀太聪明了,聪明得让我害怕。我怕她仔细一想,就知道这是一个计谋。

    所以,你被抓了之后,我就骑马去了镇上的医院。贺胜利想买通医生,用药落掉你的孩子,那个姓陈的女医生不肯。

    秀秀躺在床上,很安静。我剪掉了贺胜利车子下面的那条线。我看着贺胜利把秀秀放到了车上,他们一路向西,开到了娜木湖。

    秀秀应该醒了,不愿意跟贺胜利走,两人抢夺方向盘,车子扭来扭去的靠近了娜木湖。

    贺胜利要踹秀秀的肚子,秀秀松了手。但是车子却已经无法控制了,无论贺胜利怎么打方向盘,都无法停下车子。

    车子冲进了娜木湖中。

    湖面上冒着一串串的泡泡。

    我站地高处,眼看着,觉得终于解决了一桩心头大患。

    只要没了秀秀,你就还会喜欢我。

    打架的人原本要关半个月,你却打晕了看守,晚上偷偷跑了出来,不管我们怎么说,你都不肯相信秀秀跟着贺胜利走了。

    你发疯似骑马追,跑了三天三夜,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摔倒在山涧里,浑身是血。

    贺胜利为了带走秀秀,提前准备了回城的通知单。所有的证据,你都忽视,你什么都不肯相信。

    我就不明白了,只要是个人,都会变心,凭什么你就认定秀秀不会抛弃你?

    我跟你说,你就是一个只会骑马的乡野汉子,什么也没有。可贺胜利是京城来的高干子弟,有权有势又长得好看,有大房子,有大汽车,有的是粮票布票和钱。秀秀又不是个傻子,当然会选贺胜利。

    只有我,只有我才始终如一的喜欢着你,觉得你是我的天神。

    你对我说什么?

    多吉,你跟我说,哪怕天下的女人都堆在你面前,你也只要秀秀。秀秀就算是抛弃了你,你还是要她。

    你要去当兵,去争权夺利,成为人上人,再把秀秀从贺胜利的手里抢回来。

    我笑你是个傻子,你说你愿意当秀秀的傻子。

    多吉,我们都是傻子。都是傻子。你是傻子,秀秀是傻子,我哥是傻子,我是傻子……所有人的人都是傻子。”

    原来,秀秀真的出过车祸,掉进了娜木湖中。不知道她是怎么死里逃生的,也不知道依她的聪明,她为什么没有回来找他。

    但是这一切的因由,一定都离不开贺胜利暗中搞鬼。

    白玛,贺胜利,生生分开了他和秀秀六年。

    王丰收看着白玛,他的眼睛里再没有温度,他对白玛所有的感情,都没了。

    “白玛,你一定很得意。你得不到的,你就毁掉。你过得一定不幸福吧?没有男人,没有男人会忍受得了你这种恶毒的女人。

    你不幸福,我却一定要幸福。

    秀秀没有死,她会回昌都来找我的。

    她会回到我们的家。

    白玛,滚出我的家,把沾着你肮脏气息的东西全都带走,包括这顶帐篷。我会刨掉这地面三尺,重建我的家。

    我会告诉所有人,你所做的一切。你会被所有唾弃,然后死了也没人可怜。

    就算是满满一雪山的雪化了水,也洗不尽你身上的臭味。

    你玷污了白玛这个名字,你不配有名字,你不是人,不配成为人!”

    白玛呆呆地看着王丰收。

    “你,你为什么不杀我?”

    “我怕脏了我的手。”王丰收一脸嫌弃地道。

    “不要这样看我,不要这样看我。我只是喜欢你,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被你喜欢着,会让我晚晚做恶梦。白玛,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可是你的手段太肮脏了。我不想再看到你,甚至不愿意听到任何关于的你的消息。因为,这会让我隔夜饭都呕出来。”

    白玛尖叫着捂住耳朵,爬起来转身就跑。

    王丰收眼里地嫌弃,言语里的厌恶,都让她受不了。

    白玛走后,王丰收把帐篷一把火烧了。这一天晚上,三个人只能睡在飞机里,一人裹了床棉被。

    徐卫国饿着肚子的时候,脾气向来不太好。

    王丰收感觉自己好像又做错了什么,缩成一团,眼巴巴地看着徐卫国。

    “你这吃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徐卫国冷冷地回答他:“就是饿得想吃人的意思。”

    “那要不然开着飞机,去有人烟的地方,找点吃的吧?”

    “飞机上的燃油不够了,要减负才能飞。”徐卫国说。

    “什么意思?怎么减负?”

    “就是要扔一个人下去,飞机才能飞得起来。”

    “扔我?”王丰收总算反应过来了。

    徐卫国点头,“不然扔谁?”

    “可我是伤病员。”

    “你现在知道你是伤病员了?你现在知道你是伤病员了?你吼天吼地炸裂喷血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还是个伤病员哩?你的血不值钱,可我这绷带药水都得花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