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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如歌到底还是没眼看着李婉柔去死。
虽然她蠢，但是自己还是需要她去调查一些事情的。
不过越如歌和慕容止还是站在岸上看着李婉柔扑腾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把她给拖了上来。
当时，慕容止还劝了越如歌一句。
“早点把她给拖上来吧，要不然你身上的衣服都是湿的，再在这寒风里站一会儿，要是得了伤风，可怎么好。”
幸好那时候李婉柔在水中扑腾着，根本顾不到关心别的事情，要不然，还不知道有多忧伤。
当时看着李婉柔躺在地上的样子，越如歌真的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冲动，想要再把她给踹回水里去。
但是现在到底是在李府，要是闹出太大的动静，恐怕她和慕容止都不好脱身。
李婉柔被安置下来，慕容止叫回春天先过来给她看看。
“顺便看看她脑子有没有问题，”越如歌靠着柱子啃苹果，“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她一样智障的人。”
慕容止在一旁轻声一笑，只抬眼看了越如歌一眼，越如歌就瞬间懂了他的意思，直接把苹果递到了他的唇边，慕容止就狠狠咬了一口。
回春天在一旁神色复杂地看着二人。
如今慕容止和越如歌秀起恩爱来，是越发没有节制了。
不过不得不说，慕容止和越如歌站在一起，确实要比和宋小九站在一起般配许多。
而没有了越如歌灵魂的宋小九，也早就没有了从前的神韵。
想到这里，回春天才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去看过宋小九了。
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忙着这个案子，几乎已经把这个人给抛在脑后了。
上次提起她的时候，还是自己问慕容止，要不要解决了她，那时候，慕容止还有几分犹豫，自己还以为，慕容止对宋小九旧情未了呢。
“没什么大事，”回春天拍了拍手，“就是肚子上那条伤疤有点长，再就是受了点风寒，不过不严重，三四天就会好的。”
“那就好，我也该回去了。”越如歌打了个哈欠，虽然说现在越厉升允许她出门了，但是她到底也不能太晚回去，要不然被越厉升给怀疑，要是调查出点什么来，可就不好了。
慕容止去送越如歌，二人刚刚打开门，就见影二匆匆过来。
“九千岁，出事了。”
如今越如歌已经知道了慕容止的身份，所以影二称呼他的时候，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
“说。”
慕容止没什么可避讳越如歌的。
影二刚刚想要开口，却忍不住看了越如歌一眼。
越如歌自然不是那种完全不会看人眼色的人呢，瞬间就懂了影二的意思。
“那我先走了，这姑娘就放在你这里……”越如歌弯着眼睛笑，摸了摸慕容止的下巴，“本来还想嘱咐你几句，但是想来这种姑娘，你也是看不上眼的。”
“本来也许是能的，”慕容止顺势俯身在越如歌的鼻尖上啄了一口，“但是因为遇见过你，所以这天下所有的姑娘，我都看不上了。”
越如歌原本生出的几分不舒服也都消散干净了。
其实影二也看出来了越如歌大约是有几分不开心，但是他今天说的事情，的确是不能告诉越如歌。
他从前和越如歌的关系那样要好，如今见到越如歌这般，也是于心不忍。
但是好在，九千岁已经进化得会撩妹了，不像是影一一样，从前是个木头，现在还是个木头。
越如歌走后，慕容止清冷如月光的目光才缓缓落在了影二的身上。
影二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得，不用说，九千岁肯定是不开心了。
谁让越如歌不开心，九千岁就会让谁不开心。
可怜自己从前好不容易才和宋小九搞好关系，好不容易才把宋小九和九千岁撮合到一起去，结果一言不合，宋小九就变成越如歌了。
自己现在天天照看影一，哪有时间再和越如歌搞好关系？
影二心灰意冷，恹恹道：“九千岁，宋小九不见了。”
影二也不知道宋小九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总之昨天下午还在，今天晚上去看的时候，人就已经不见了。
近来有许多事情都让人焦头烂额，所以大家还真的就把宋小九给抛到了脑后去。
慕容止微微蹙眉。
“派人去找。”
影二点头应下，想着慕容止并没有像自己想象中一样焦躁难安。
原本以为都已经有了越如歌，慕容止却还是留着宋小九，说不定还对宋小九旧情未了，现在看来，怕是根本就是慕容止把这件事给忘了。
而且现在，宋小九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宋小九了，慕容止不关注她，也是正常的。
“影一怎么样了？”
慕容止见这几日影二的气色越来越好，想来是影一也好起来了。
“百里追说，影一身体里的蛊虫已经差不多清干净了，现在也就是清一清余毒了。”
慕容止微微颔首，“那就好，也省的你日日担心了。”
其实慕容止不过是说了寻常的一句话，可是影二忽然就红了脸。
等到影二抬起头来的时候，慕容止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影二悄悄啐了自己一口，想着自己真的是有够没有出息。
影一好了，慕容止也就该直面自己和百里追之间的问题了。
好在先前自己已经和百里追谈好了价钱，能用钱解决的问题，慕容止尽量不想用感情来解决。
他宁愿给百里追一大笔钱财，也不想欠百里追一个人情。
但是这内里的关系，实在是让人头疼。
按理来说，百里追帮了他这么大一个忙，就算是自己给了他钱，其实也应该帮一帮他的。
但是要让自己把百里扬和百里追撮合到一起去的话，那楚玄澈不就又空闲下来，可以和自己一起抢越如歌了？
楚玄澈不知道其中内情，倒是可以把宋小九介绍给他。
但是楚玄澈毕竟是自己的表弟，而且现在宋小九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就算是能找到宋小九，现在的宋小九，楚玄澈也未必喜欢，自己也不能这样坑自己的表弟。慕容止陷入了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