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静好 1

谷雨白鹭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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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失去意识,完全被他主宰。

    他的手继续往下,隔着衣服抚摸那紧致的柔软,轻轻重重,慢条斯理。

    这样的抚弄带来的快,感更强烈。她感觉浑身像着了火,原始的需求要焚断她的四肢百骸,只能屈起手指,无力抓紧床单,抵御一波一波的颤栗。

    他的手一边灵活地解下她的衣扣,一边不忘记热情地吻她的花唇。

    快意从她的花心蔓延至全身,她的手抚摸到他结实的胸肌,光滑的皮肤。白的酥胸在他掌心蹦跳,带给他灼骨的享受。

    一赫被情。欲烧红了脸,任他欺凌,纠缠肆意,把她翻来覆去的吻遍,白色的皮肤上印下无数痕迹。

    可临门一脚的时候,她蜷缩住身体,闭得紧紧,残存的理智在做最后的挣扎。

    “赫赫,我不会伤害你……绝不……”

    他吻去她眼眶中的水花,轻轻诱哄。

    他们是注定要纠缠在一起的。

    终于她红着脸,忍着羞耻,慢慢乖顺地张开双腿。

    他压抑想要狠狠进入的欲望,缓慢、克制、生怕弄痛了她。

    是好痛!

    一赫感到比初次破身时还痛,皱紧的眉头、僵硬的身体都在无声诉说她的不适。

    “不要……拒绝我……”

    他已经忍得很辛苦,想要尽快的占有她,又怕伤害她。

    舌尖滑入檀口,退出,又滑入进来,一次一次毫不气馁的重复,直到她的身体松弛下来,湿漉漉地包裹着他。

    律动越来越快,她白嫩的臀被他紧紧揉搓,疼痛变成颤抖的欢愉,明知这样很邪恶,可她几乎无法忍住把小声的低喘,媚媚的吟叫。

    他被她的小动作逼得失控,用力的想和她融为一体。

    “嗯……”她白玉的额头冒出香汗,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又亲又咬。原来她是如此需要他。

    她眼前发白,电流窜过周身。

    “不……不要了……”她摇头,快,感在身体堆积,酥麻的感觉一阵阵传来,她尖叫一声,感到世界都变成了玫瑰色。

    夜很短、夜也很长……

    袁克放觉得自己刚眯了会眼睛,就被人摇醒。

    清晨的她美得令人屏息,娇慵的一抹羞涩微笑洋溢在眉梢、眼角。经过昨夜爱的洗礼之后,她完完全全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他微笑着伸手,把吵他好梦的小坏蛋往怀里拥去,手下摸到的却不是想象中的软玉怀香。

    一赫已经穿戴整齐,挪开他不安份的手,使劲推他起来。

    “快起来……”她压低声音催促。

    “怎么呢?出什么事?”她的紧张也传染给了他。

    “快点拿好你的衣服回房去,快六点了。”

    墙上的挂钟明明才五点二十。

    原来,她是怕被大家看见。

    他“噗通”倒到枕头,不肯离开。

    被看见就看见嘛,难道还能永远瞒着?

    “多冷的天,回去要睡冷被子,就让我睡这里算了噻。”他紧紧抱着被子向她撒娇,把头埋在枕头瓮声瓮气学个女娇娘的声音:“你就给我个名份嘛,昨晚上人家都被你欺负了。”

    她笑着揪他耳朵,就是不同意。

    “别磨蹭了,他们都要起来了!你再不起来,我真要生气的!”

    这话已经不是玩笑。

    他叹口气,认命地翻身起床穿衣服,天寒地冻地跑回自己的房间睡冷被子。

    把他赶走,一赫又有些心疼,躺在他刚躺过的地方,摸着他余留的温度,心里软绵绵的,好想,好想……

    别想了、别想了。想多了臊得慌。她翻身起床去厨房准备早点。

    君君已经半岁,皮肤雪白,眼睛圆亮,正是长牙流口水的时候,抓到什么东西都是往嘴里塞。圣诞老人送君君一顶圣诞的小红帽,他揪下白球用牙齿去咬。

    一个上午,不知道要做多少次这样的游戏,一赫乐此不疲地对不懂事的奶娃娃说:“君君,帽帽吃不得,君君乖,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蛋糊糊、米糊糊、面糊糊,一赫做了五六样。小心小意喂给他吃。吃完饭,又抱出门去走街街,看大车。

    孩子易困,玩耍一会就在她臂弯睡着。

    “夫人,我来……”奶妈要接过孩子。

    “没事,我来吧。”她谢绝奶妈的好意,“平日都是奶妈带的,今天放假应该我来。毕竟我是妈妈,不然长大了只和你们亲,不和我亲。”

    “那哪里能啊?君君知道着呢,只要夫人在屋里一说话他的眼睛就过去了。”

    “哈哈——真的?”

    一赫被奶妈夸张的表情手势逗得大笑,低头在君君白软的额头上亲吻一下。

    这是她的儿子,她爱他。

    多少次,一赫都不敢相信,有一天,她能够做一位母亲,怀抱婴孩骄傲地从街头走到街尾。

    在街面上溜达一圈回到疙瘩楼,袁克放已经起床,披着睡袍在餐桌旁喝咖啡,脸色阴郁,黑眼圈很大。

    “先生,起床了啊。昨晚好热闹哦。”

    “是啊,太闹了,吵到你们了吧。”

    “还好啦。”

    奶妈笑着和他闲话,听见他们的谈话,君君睁开眼睛,看见袁克放欣喜地张开双手,小嘴巴咧着直乐。

    “君君,是看见爸爸开心吧!”奶妈拍着手指给袁克放看。

    袁克放不怎么喜欢软软、没有骨头的小婴儿,最怕君君哭脸,所以一赫交代奶妈:“先生怕吵,不要把孩子抱到他跟前来。”

    显然,奶妈今天是忘记了她的嘱咐。

    也许是昨晚顺遂的缘故,袁克放今天心情很好,摸了摸君君的头,还抱到怀里坐了坐。

    “君君喜欢爸爸耶,看对爸爸笑得多开心。”

    “爸爸也喜欢君君啊!”他笑着把君君搁在腿上摇晃,君君被颠得“咯咯”直笑,口水都流出来。

    真是一幅岁月静好的美好画面。

    直到他把咖啡送到君君唇边……

    “你白痴啊,他还是孩子呢!”一赫很凶很凶地把君君从他手里夺下来交给奶妈抱回婴儿房去。

    “喝一点儿有什么关系,君君是男孩子,你这个妈妈太大惊小怪。”

    “是你这个爸爸太不负责任!”

    说完后,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羞涩地转身上楼去。

    他截住她,亲昵地从身后抱住她,好一顿亲热。

    吻得她差点窒息才松开,贴着她的耳朵说:“今晚上,你要补偿我!”

    “我补偿你什么?”她压低声音,耳朵骨烧得通红。